样的想法。咱们从这栋大楼上往下看,下面马路上那些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哪一个不想着停下来,但是他们做不到啊,他们要生存,要养家糊口。”
江小白笑道:“拉姆斯先生,不瞒您说,我真是个没有什么追求的人了。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会在想,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才这么点年纪就丧失了进取之心呢?”
拉姆斯像个哲学家一样,意味深长地道:“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是这样,对自我的思考会超过对外界的思考。不过江先生你还年轻,你应该还没有到达这个年纪吧。”
江小白道:“可能我的心已经老了吧,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对人的改变也就越大。”
拉姆斯知道自己和江小白的关系还不足以到可以谈更深层次的地步,便道:“江先生,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希望您尽快安排,我们尽快出发过去。”
江小白道:“你们去省城,到了那边联系这个人。他们已经定好了明天飞往澳洲的机票。”
“那好,我们现在就赶过去。”拉姆斯和江小白握手道别。
送走他们之后,江小白又只剩下他独自一个人了。吴天德打来了电话。
“江总,李正虎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