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抓了那么多普通百姓，是不是就是在给圣子输送养分？”江小白问道。
“你猜的没错。”云天点了点头，“圣子的身体需要人类的精气来供养。”
白峰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们抓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那我问你，如果那些平民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你们会如何处置他们？”
云天道：“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会被当作垃圾扔掉。不过在他们被杀死之前，每一次供养圣子，对他们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白峰冷哼一声，“我见过厚颜无耻的，但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
江小白道：“你们做那么多坏事，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云天道：“我并不这么认为，那些人只要尝受了一次那种美妙的滋味，他们就再也不会离开了。如果他们想走，只要提出来，我们是会放他们走的，不过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要走。每个人都是贪婪的，只要战胜了人性中的贪婪，就可以成为圣人，很可惜我这辈子还没有遇到不贪婪的圣人。”
江小白道：“他们都是普通人，你却以圣人的要求来考量他们，本来就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