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叹了口气,跺了跺脚,道:“罢了罢了,老衲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现在应该是老衲报答你的时候了。”
老和尚取出脖子上挂着的一串佛珠,挂在断尘的脖子上,沉声道:“断尘,从即刻起,你便是这大竹寺的主持了!”
“师父,这可使不得啊!”断尘诚惶诚恐,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老和尚道:“师父是一个即将违背门规的人,等师父铲除了兄弟会之后,师父回到这里,便要散去一身修为。到那时候,为师便是一个糟老头子,大竹寺的一切就都应该依仗你。”
“师父,您别这么说,您永远都是我师父。断尘不敢接受主持之位,您在一天,这主持之位就永远是您的。你是大竹寺当之无愧的主持!”断尘匍匐在地。
江小白道:“老和尚,你这是干什么?有的时候,你就是太坚持原则了。我问你,你们大竹寺的先祖定下这么一条规矩的原因是什么?”
断尘道:“师祖定下这条的原因当然是希望能够不让我等后世弟子出去为非作歹。”
江小白道:“那我问你,你这次跟我们离开,是要去为非作歹吗?”
老和尚道:“老衲一心向佛,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