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京城里人人都在相传,相府大小姐罗挽音为了个野男人和相府恩断义绝,非但要和亲生爹爹断绝关系,还要搬出相府和男人孤男寡女地同居。
据说连房子都找好了,今日就要搬过去了。
百姓们听闻这个消息都在津津乐道,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嘲讽和厌恶的目光鄙夷地议论。
“早说过长的好看的女人都是骚货了,看吧,果然没良心,连养她的爹爹都不要了,跟个野男人走了。”
“就是啊,真不要脸!自己不在意名节,还连累了相府那两个未出阁的小姐……”
“相爷摊上了这样的女儿也真是可怜,估计头发都被气白了……”
“哎,年纪轻轻就弄出了个野种不说,现在又要为了野男人离开相府,她就应该浸猪笼!”
“……”
当谣言穿到尉迟杨耳边时,他正提着笔练字,这段时间因为罗挽音的退婚,他莫名地感觉烦躁,此刻正希望通过练书法来静下自己的心。
听到随从李夏的报信,他愕然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再说一遍,她怎么了?”
李夏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说道:“外面在传罗小姐为了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