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脚步,年莹喜忽然有种被人掌握或者跟踪的错觉,如果说,在路过自己被哄出来的那个雅间时是她多疑的话,那么在她停在隔壁雅间门前的那一刻,她心里的猜疑就可以变成了一种肯定。
不然哪里有怎么巧合的事情?在同一间酒楼不说,还偏偏是相互挨着,而且要不是有意跟踪的话,这个来叫自己的男人似乎出现的太过及时了一点,她前脚出来,他后脚就来叫自己了。
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并没有帮她开门,只是将她带到了便转身离开了,年莹喜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解,不过她知道,所有的疑问都会在推开这扇门时,得到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
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面前虚掩着的雕漆门,年莹喜第一眼便见到此刻坐在雅桌前,悠哉品茶的年轻男子。
一改那一日的血染白袍,今天的宣逸宁一身靛蓝色的修身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滚边的祥云装饰,腰间束着一条赤青色锁边锦带,一条绑着流苏的羊脂玉佩挂在腰间,简单却不失贵重。
这样的锦衣玉袍,风流倜傥,要不是看见了他那张依旧俊美绝伦的脸蛋,年莹喜一定会认为是自己敲错了门。
在宣逸宁的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看年龄的话也要在三十岁以下,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