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沉默的呼吸声。
    宣月淮见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笑着打了个和气,“嫂嫂先消消火,皇兄如此安排自然也是为了嫂嫂好。”
    年莹喜不屑的一撇,“为谁好?”明明是想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何必还要找什么冠冕堂皇的说辞?
    “要不是朕将指婚的消息传进年更荣的耳朵,你以为你会那么轻松的将你妹妹踢出年府么?”宣逸宁说完,前倾了下修长的身躯,从她的手中拿回书卷,再次垂眸看了起来。
    年莹喜秀眉一扬,“什么指婚。”
    “自然是嫂嫂与皇兄的婚事。”宣月淮淡淡的勾起唇角,将目光转到了宣逸宁的身上,“只不过皇兄只说是指婚,并没有说出嫂嫂的名讳。”
    年莹喜听完,很是感慨,“宣逸宁,你还真是城府深如天坑啊!”狠啊!真狠!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如此的勾心斗角。
    怪不得年更荣会如此着急将年莹春嫁出去,原来竟然是怕被宣逸宁娶进攻成了人质,这可真是明着是坑女,实则是救女。
    “注意你的用词,朕未来的皇后。”宣逸宁饶是再淡定的性子,也被年莹喜不加修饰的言语,弄得轻轻拧起了长眉。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年莹喜拿手当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