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并没有带出多少血的箭头,年莹喜暗自庆幸,看样子是没刺破血管。
肩膀上的猛然一疼,让宣逸宁拧起了眉头,其实在她刚刚转动手腕的时候,他便猜到了她想要干嘛,只是他心里更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所以便不动声色,任由她动手,直到那箭羽钉在了床框上,他的身体才跟着放松了下来。
忍着余痛的宣逸宁抬眸朝着她望去,当她那狡黠的笑容入进了他的眼时,他淡然的轻动薄唇,“既然这是你的条件,朕自然准许,只不过……”他声音一停,看着她那同样定格在脸上的笑容,很是满意的再次开口,“你院子里的侍卫,必须要从朕的人里挑选。”
我了个擦!年莹喜登时咬牙切齿,“宣逸宁,你还真是无耻,竟然话里有话和我玩文字游戏!”她也不傻,自然懂得他说要在他身边挑侍卫的意思,这不是摆明的想要继续监视她的活动么。
宣逸宁笑的悠然自得,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肩膀,“这里,该上药了。”
噗噗噗!年莹喜气的心都蹿起了火苗,不过只能咬牙切的拉过宣逸宁的肩膀,粗鲁的将药粉洒在了他的伤口上,再故意加重力气的给他缠上纱布,毕竟宣逸宁是皇帝,就算他现在不说在她身边安插侍卫的话,以后等她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