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万小心,到底还是惊动了皇上。
刚要迈步走上台阶的宣月淮停下了脚步,耳力极好的他通过声音的方向辨别出了宣逸宁的位置,故而开口朝着窗边朗声道,“皇兄,是我。”
屋内靠在窗边的宣逸宁余光瞥见你禧妃竖起了耳朵,不免打消了让宣月淮进来的打算,动了下步伐稍稍侧了下身子,收回目光不紧不慢的看着面前的窗纸,淡然而道,“朕以要入寝,不知皇弟何事如此匆忙?”如今是在禧妃的寝宫之中,他定不能说走就走,不然若是禧妃将这事情告知了她的父亲蓝瑛康,事情恐怕会多生枝节,毕竟现在他还不知道蓝瑛康是不是宣雨辰的同党,如果要是不是还好,若真是如此的话,今晚的事情到了他们的耳朵里,势必会以为他是知道了风声有所防备。
微弱的烛光照在窗纸上,透出了两个人的身影,见禧妃就在宣逸宁身前的宣月淮,知道宣逸宁是故意让他瞧见禧妃的同时,也明了了宣逸宁的想法,沉吟了半晌之后索性将到了嘴边的话换了一套说辞,“皇兄上次送给臣弟的那只鹦鹉小喜,不知为何病病殃殃的不肯进食也就罢了,还总是喊着‘有难’,臣弟想毕竟是皇兄相赠,不知皇兄可知这鹦鹉是如何这般?”
屋里的禧妃眉眼轻轻转动,她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