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这块朽木,可也要这朽木其自身存在着一丝硬朗坚硬,但如果这朽木当真不堪一击的无雕自断,那么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司南王府,淑兰院。
夜色已浓,那些稠黑的乌云停止在天空之中不肯散开半分,使得本就漆黑的夜更显沉闷与诡异。
屋内,一直伺候在于淑兰身边的齐嬷嬷,支撑着眼皮瞧着坐在软榻之上一声不吭的于淑兰,半晌之后终是忍不住担忧的开了口,“王妃,时候已经不早了,让老奴伺候您睡下吧。”
“睡?”手肘支撑在矮几上的于淑兰轻哼一声,自嘲的露出了一个似笑非哭的表情,“如今王爷正在西厢院子里和那贱人巫山云雨,你叫我如何能睡得下这个觉?”
齐嬷嬷被于淑兰反问的话弄的心里泛愁,想着她不能睡自己也跟着不能睡的事实,不免略想片刻再次开口,“一切都是按照王妃计划进行的,王妃又何必揪心于此事?”
“我不揪心?”于淑兰喃喃的自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算这一切是我谋算的又如何?那毕竟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说着,仰头灌入酒壶之中的清酒,任由那些溢出来的清酒随着自己的眼泪一同顺着自己的脸庞滴落在地。
齐嬷嬷被于淑兰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