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椅子上的禧妃一怔,抬眼拧眉的瞧了过去,“谁让你进来的?”本就纠结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口气。
“奴才见禧妃娘娘大清早的就紧锁眉头,不放心所以进来瞧瞧,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禧妃娘娘分忧的。”他说是为了帮忙分忧,实则是想着看能不能说几句好话捞点油水,昨夜已经输了他一个月的俸禄,要是再不弄点银子出来,他这个月就一文钱都没有了。
“呵……”禧妃笑的轻蔑,“你能分什么忧?”正想打发李全福下去,却忽然想起昨儿个是李全福当班,不由得再次朝着他看了过去,“昨儿个你可有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她这么问,其实就是想知道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她怕是别的宫里有其他的嫔妃对她做了什么手脚,才让她今儿早上起晚了。
李全福虽昨夜瞧瞧溜出去赌博,不过也是知道皇上留宿的事情,他以为禧妃是在怀疑他有没有偷窥,不由得赶紧磕头,“奴才昨儿晚上一直守在院子外面,并没有看见或是听见什么。”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宫里偷窥个宫女都要饱受三十大板,更不要说是偷窥皇上嫔妃了。
禧妃见李全福如此说,松口气摆了摆手,“下去吧,本宫还累着,早膳就不用叫本宫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