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本宫发号施令了?”
李全福一愣,没想到禧妃今儿的气性如此之大,为了防止惹火烧身,赶忙垂着腰陪着笑脸,“奴才连发号施令这几个字都不会写,又怎能敢在禧妃娘娘面前宣兵夺主?奴才只不过是想帮着娘娘解忧而已。”
“嗤!”禧妃不屑的笑了下,斜挑着收回了目光,缓身再次靠在了软榻上,伸出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本宫的忧虑岂是你一个没把的奴才分得了的?”
李全福听着禧妃的话语之中灭了几分口气,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抬眼瞧了瞧禧妃疲惫的神色,忽而向前了几步,对着禧妃的耳边小声道,“娘娘的辈分在这里摆着,自然不是奴才能高攀分忧的,只不过娘娘若是觉得这宫里闷得慌,大可以让司南王妃进来坐坐不是?”他这般的说,是因为上次司南王妃走了之后,禧妃的神色确实带了几分的喜色,而且在这之后,他又帮着禧妃去司南王妃那里取过东西,所以他想禧妃应该和这位司南王妃还算投缘,这才出口一搏。
禧妃冷不丁听见司南王妃四个字,手上的动作猛地一滞,剔透的眼眸慢悠悠的转了几个圈之后,忽而大笑着摘下头上的一支金边盘丝的朱钗,扔在了李全福的手上,“没想到你这奴才倒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