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毒发的人事不知了。
手上摩擦的燥热感,让他有些呆愣的目光掺杂了些许的狐疑,不过还没等他将视线转回来,便听见一道声音钻进了他的耳中,让他的神智豁然惊警了起来。
“终于醒了么?你还真是能睡。”坐在床边的年莹喜松开了他一直被自己攥在双手之中,揉捏的大手,复而抻了个懒腰的直了直身子,酸胀的腰身顿时舒服了不少。
“年家二小姐”墨修干着嘴唇沙哑的开了口,眼中的惊警早已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为和要就一个应该死之人?”
伸懒腰的手一停,年莹喜笑了,“你居然认识我。”不过她仔细一想也是,这人既然是宣雨辰的暗卫,又怎会不认识自己?所以她直接跳到了他的第二个问题上,“墨修,你说你自己是该死之人,那么何为该死之人?”
墨修想起早上她也是这般的称呼自己的姓名,知道她应该是了解自己的身份,索性也没有保留的回答,“墨修生为主子,死为主子,既然现在主子不需要墨修,墨修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存活。”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空洞洞的透过年莹喜望着屋子的一角,似乎那双眼早就已经死去,唯独留下了一张嘴在回答着年莹喜的问题。
“放屁!”年莹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