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说么?”年莹喜懒洋洋的露出一丝笑容,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向着椅子后面靠了靠,“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抱歉,这酒恕我无法奉陪,我没有习惯与无名氏共同畅饮。”
坐在不远处的齐妃看着大殿中烟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禧妃,心中掂量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这位新皇后竟然也是位得理不饶人的主,看样子这次有禧妃受得了,不过转眸又是一想,她便勾唇含笑的独自饮下一杯酒,其实这样也好,俗话说以暴才能制暴,也许这位新皇后天生便是克制禧妃的料。
僵硬的禧妃感觉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种带着讥讽与看热闹的视线,让她的浑身都似着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进退两难的她憋了一口气在心坎上,抬起眼睛再次朝着年莹喜望了过去,“臣妾是皇上封号的禧妃,新皇后初出入宫没听过也是对的,只不过这名号之类的以后还请皇后谨记才是,不然若是重演今天的局面,怕是有人要说皇后娘娘失职了。”她说着话,不免笑了起来,花枝招展的媚笑在这个大殿之中,是最后的一丝防御。
她在这深宫之中受宠如此之久,从来没有尝到过今天的这般羞辱,她绝对不能临阵脱逃的输给一个新出炉的雏鸟,就算是疼,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