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打是吧 ”她越说 脸上的笑容越大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因为在本宫这里 从來沒有‘不行’这个词 ”
“桂禄海 ”
“奴才在 ”
“给本宫好好的打 打到那个目无章法的奴婢不能动了为止 ”
“是……”桂禄海一个哆嗦 赶忙伸手示意举着棍子的太监可以动手了
慢慢的 板子啪嗒皮肉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响彻整个宴合殿 而年莹喜脸上扩散到最大的笑容 终于是在满堂的烛火下 散发出了艳丽且诡异的光
高台上的宣逸宁敛起长眉 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中央 如同一朵妖艳玫瑰而盛开的年莹喜 心疼又疑惑 心疼的是 她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从含苞待放的花苞蜕变了成了一朵妖艳嗜血的花朵 好奇的是 她刚刚离席的那段时间 究竟是看到了什么 又知道了什么
一边的安阳侯慢慢收回了目光 再次举杯自饮 唇角的笑容勾扯到了最深 忽然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逐渐形成变为一个计划 这让他一颗无聊的心再次的跃跃欲试 让他早就凝固的血液再次的蠢蠢欲动起來
一场盛宴 变成了一场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