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 也被鲜血染的黏湿而腻滑 他的脸上 并沒有带任何的遮掩 曾经那总是遮盖在面颊上的面具 早已不翼而飞 剩下的不过是那满面狰狞的伤疤 和那早已被鲜血覆盖的五官
宣逸宁见此 也是随着年莹喜的停落而缓停了自己的脚步 眯着眸子仔细的瞧着安阳侯半晌 终是压低了些许的声音 慢慢的开了口 “一直都听闻安阳侯是嗜血而残忍的 但是朕却一直当这是谣传 毕竟沒有亲眼见过 沒有亲身经历的事情不足以说服朕 可是现在看來 朕终于知道为何各国的达官贵族 为何那般惊恐于安阳侯 哪怕光是听到他的名字 都要抖上三抖了 ”
年莹喜听闻 无声的点了点头 她曾经也是想不明白 为何世人对安阳侯这三个字是如此的恐惧 曾经那些被绑在高台上的贵族们的反应她还是那么的记忆犹新 她很清楚的记得 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们 只是单单听闻了安阳侯的自报家门 便早已一个个的屁滚尿流 当时她还想是那些贵族的沒出息 但是现在看來 安阳侯确实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本事
一直抬头望着天空的安阳侯 终于是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双眸 像是有感知的朝着年莹喜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