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对这个世界的讥讽 浅浅而道 “当年那个救下朕的 根本就不是天赐 ”
“怎么会 ”安阳侯诧异 “当年明明是本侯亲眼看着天赐跳下高台的 ”
“难道你沒有发现当时的天赐行为举止差距很大么 ”宣逸宁勾唇讥笑 “其实当时的天赐 就是现在的年莹喜 虽然朕也无法理解年莹喜为何会上了天赐的身 但那个人确实不是天赐 而是年莹喜 ”
“怎么会这样……”安阳侯震惊的浑身绷紧了片刻 过了许久 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一样 才再次放松了身子 “竟然会有此事 怪不得当年本侯也觉得当时的天赐奇怪得很 明明是那么自私又狠辣的女人 竟然会为了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 ”
“是啊 朕也是觉得奇怪 但就是那么的发生了 ”宣逸宁苦笑 “如果要不是当年年莹喜鬼使神差的进了天赐的身 想來朕也绝对不会将天赐带回宣国 ”
看着那即将耸搭的蛊头 安阳侯斜挑唇角 “怎么 现在心疼当初给本侯的那座城池了么 ”
“心疼 ”宣逸宁轻轻的摇头 “那座城池在安阳侯的看管下 逐渐也差不多可以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