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云也只好对此一笑了之,话题继续。
“既然历史上的土地改革的根本问题已经摆在哪里了,那么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一是按照传统的办法,对土地进行分配,然后一代代人丁滋生,吏治继续**,土地兼并加剧,富者田亩连阡,穷者无立锥之地。而我们估计到时也是作古之人了,那管他洪水滔天,而我们的子孙就跟崇祯皇帝一样,找个歪脖子老树自己把自己吊死得了。这次我到běijing还特的去了一趟景山,那刻歪脖子老树还在那里,在那里看着我们。。。”
所有人都被王振宇的话说的大汗直流,这太渗人了,王振宇不该当大帅,该去当说书的,而且专门说鬼吹灯的故事最好。
周质云沉默了一下道:“那大帅,这第二条路呢?”
王振宇微微一笑:“第二条路则有些棘手,虽然有现成的例子,但是办起来并不容易。因为这个土地是唯一的观念在咱们这个国家太过于根深蒂固了。一个字,难啊!”
叶祖文顿时来了兴趣,自家的闺女争气了,一口气给王振宇生了两个孩子。虽说现在是民国了,但是这个权力是个什么章程到现在也没整明白,有世袭说,有民选说。但是叶祖文毕竟是在大清生活了小四十年的人,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