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刚刚换了门头挂上了五省巡阅使招牌的冯国璋官邸,冯国璋和留下来帮忙的王士珍没有说话,二人都一脸肃穆的看着桌上的大地图。青年军同时向湖北和江西方向发起进攻的消息今天上午就通过电报传到了南京,这让还在调动军队的冯国璋十分被动。
“华甫啊,这仗恐怕难打了,湖北和江西眼下都没有那种能死撑到底的军队,青年军现在气势正盛,恐怕咱们挡不住。”半响,王士珍用一种比较沉痛的语气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
冯国璋点点头道:“几天前王占元就给我来电报了,说是湖北守不住,还不如抓紧时间把第二师撤出来,这样起码能保住一点余力为将来做打算。我是心存侥幸,没于立刻答应他,现在看来,紧靠他们第二师一个师的兵力是守不住武汉的。可是这武汉若是轻易丢了,大总统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啊。”
王士珍摇摇头道:“仗打到这个份上了,根本就不是一城一地得失的问题了。华甫,江浙才是税赋之大头,才是我北洋命脉所在,只要咱们守住了这里,现在丢掉的,我们还是可以再夺回来的。所以第二师那边,让他们走水路,抓紧时间撤吧。至于湖北的军队,多给点好处,让他们坚持死守才是正道。”
冯国璋一听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