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欺人太甚”一张电报纸被段祺瑞愤怒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段祺瑞就靠在太师椅上不说话了。
段祺瑞的亲信梁士诒、段芝贵、章宗祥、陆宗舆、徐树铮、曾毓隽、王揖唐此刻也都在书房内,目光纷纷看向段祺瑞,其徐树铮是从徐州前线赶回來的,他到是深知段祺瑞的性格,所以第一个开口道:“段公,南方那边确实是得寸进尺啊,不过眼下的局势,咱们无论如何也折腾不起了。”
段祺瑞轻叹一口气,直起腰板道:“可是你们看看这条件,惩办复辟份子,梁士诒就沒法再在国内待了,黎元洪北上任总统也就算了,熊希龄出任内阁总理,梁启超任财政总长,这么一來,就算央名分留在北京,我们北洋还有多少发言权,更为可笑的是,居然还折腾出了一个什么国民政府为代表的地区性政府,那我们还能有什么,央还能剩什么。”
诸人对视一下,都苦笑不已,段祺瑞的质问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段祺瑞发泄了一阵子后叹了口气道:“袁公的后事大家还是多费点心,现在咱们北洋啊,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再不齐心,那可就回天乏术了,你们都回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大家都知道这个南边的条件归根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