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到了最危机的时刻,德军连续突破凡尔登三道防线,尼韦尔将军正在组织法军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來自国的远征军溃不成军,德军闪电般击穿两道由国军队把守的防线。”
凡尔登的战况很快就出现在了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首都的巴黎街头,报童们努力叫喊着,这个消息听起來让人无比的沮丧。
“真该死,我们难道真的无法逃脱1870年的命运吗。”一个饱经沧桑的法国老人坐在街边老泪纵横的哭泣道。
一个年人愤怒的喊道“我就知道那些抽鸦片的国人靠不住,人多有什么用,武装他们还不如武装非洲的土著,政府那帮人真的蠢到家了,这下法兰西要完蛋了,我们白白努力了三年多,我们吃不饱,穿不暖为的都是什么,真该死。”
各种各样的议论充斥着大街小巷,平常看到国劳工还算客气的法国人现在可就多了一丝冷漠,而国劳工就算再不关心时局的人也忍不住开始打探消息:“咱们的军队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啦,谁也说不清。
无论是法军还是德军都说不清,这是一个诡异的时刻,至少德军参谋长兴登堡元帅是这么认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