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霜娜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他要叫自己Z宝,可能只是对那个人的亏欠,又或许只是渴望替代那个人吧。告别了众人,沈蔚揽着舒芩上了车。
“今天在公司如何?”他看向靠着窗呆呆看着窗外的舒芩,灯火映在她脸上,显得模糊不清。“还好。”她继续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些人不用过多的接触,我们和他们不是一类人。”舒芩知道他是在说卢霜娜,也懒得反驳些什么,伸出手指擦掉车窗上的小污渍。“嗯。”
回到家,沈蔚放下车钥匙,弯腰就要帮她换鞋子。“沈蔚,我不是以前的Z宝了,我是舒芩,我可以自己来的。”他的手一顿,无奈的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舒芩的头,笑着说:“知道了。”次次都说自己知道了,结果呢?
舒芩自己也很无奈,她低头自己脱着鞋子,似不经意说道:“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子的。该赎的罪你已经赎过了……”她看了眼沈蔚明显与小拇指齐平的左手无名指,叹了口气。“该照顾的人也已经不需要你照顾了,你欠何豫的是你欠他的,而不是我。”
沈蔚却也不回答,埋头默默的换好鞋子,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头,走进了厨房。舒芩沉默,好几年了已经,她也不期望他今天能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