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跟了上来,边走边说:“你有道理,你心怀天下苍生,我老孙跟着你混,也不能自己跑了不是。不过那个周老头不识好歹再给我呛,死了也活该,我可不去管他。”
我们进了帐篷里,这些人都聚在一起,商讨着具体的步骤。我走到跟前就听到周教授很和善的口吻说:“张小友真是道门新一代的栋梁之才,不仅心怀善念,还如此聪慧,看来全真教后继有人啊,比起某些自称前辈却贪生怕死的人,要好上数倍。”
这货应该是看到我们来了,才故意说出这样的话,老孙气的不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我拦着估计这老小子当场就得上去呼他熊脸。
钱川走到我身边说:“我们已经商议了具体流程,将由我与张道兄一同下去,外面就劳烦你与孙启运一同照看,若有意外也好接应我们。”
我点了点头,没有异议不管怎么说,他们才是这里实际上权利最大的,是受了上面的指派,类似于钦差大臣。
张法剑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示威性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我摸了摸鼻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自我安慰跟一个自寻死路的人没什么好较劲的。
本来我还想做最后的忠告,提醒一下他们,既然这幅德行,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