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哭笑不得,送法器还整得那么故弄玄虚,早点扔下去不是更好?
我们跑出十几米的时候,后面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我俩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发现卷绳机不在转动,在上面还有最后一圈绳子。
“咦,我老孙的道行啥时候这么高了?大侄子,快快,将他们叫来,看看我老孙的本事。”老孙兴奋的又叫又跳,催促我去叫退到远处的众人。
孙启运离得最近,也是第一个向这边跑来的。不过还不等他走几步,卷绳机突然又以比方才还要快的速度转动,等到绳子转完了,卷绳机也被拖了过去,咣铛一声,撞在青石沿上,卡在了那里。
这个异变陡生,从方才到现在让我们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我与消停下来的老孙面面相觑,这下他们俩才真是活不成了。
我们两个没敢立刻过去,孙启运跑过来,见我们不动,他也不敢以身犯险了。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教授、专家们都缓缓围聚过来,不过没有一人敢超过我们,都站在我们身后。
“道…道长,敢问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教授首次主动称老孙为道长。
老孙哼了一声说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周教授的脸一下变得跟吃了猪粪一样难看,还是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