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清早,李恣悠悠醒来,打着哈欠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优雅的女子,她昨天穿的那一身浅蓝色纱裙损坏了,今天又换了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做的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取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她的身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一望而知就是骄傲之人,李恣叹了一口气,不想其他,真的很羡慕这些女子,可以穿各式各样美丽的衣裙,而自己现在身上就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长衫,标准的配备,想想就心酸。
余衍仙适时打醒她,“修道之人,不应该在乎外物,世间一切本就成空。”
对呀对呀,得不到就说人家不好,李恣继续翻白眼,她最近觉得自己翻白眼翻得特别的流畅,几乎不用思考,忽然又阴森森地问,“余衍仙,你是不是又偷窥我的思想了?”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万年不变、没有表情的绝美面容上,居然出现了一抹浅浅的笑容,美丽的惊心动魄,“何须我窥测你的心思,都摆在你的脸上。”
她的脸一红,和余衍仙相处地久了,也越来越随便,几乎是把对方当成了一个机器人一般的存在,以前都是称呼为大人,现在居然直呼姓名,更最终的是,余衍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