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有多坏，趁你不在的时候欺负人家。”
李恣抚额，然后又听到华嫪道：“你去见你爷爷了？有没有抱头痛哭？他是不是说这些年来他都很想你，你的父亲找到没有？”
噼里啪啦一下子冒出那么多问题，李恣实在忍无可忍：“先给我闭嘴。”
华嫪一愣，然后就有些委屈，民间话本都是这么写的呀，多年寻找终于遇到至亲，不应该抱头痛哭吗，他讷讷地道：“李子，你别生气，我都是胡说的。不过我要是还能看到我爹，我肯定想在他面前大哭一场的。”
李恣默然：“抱歉。”华嫪似乎很伤心，但她从来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别人，安慰这种东西，在她的眼里从来都是无用的，安慰者永远不会切身领会对方的痛楚，而被安慰者也不会因此好过多少。
宫九歌双臂抱头走过来，“一个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地，也不嫌丢人？”
“要你管！”华嫪恶狠狠地瞪了宫九歌一眼，后者仍旧是面无表情，李恣却看出了一点端倪，以前宫九歌从来都不搭理华嫪，现在怎么她消失了才几个时辰的功夫，这两人关系好像就好了起来。
这样也好，宫九歌心思太重，华嫪心思太单纯，彼此互补倒是个好主意。
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