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俩去那里干什么?”骆南天惊愕得看着刘镇汉,拱了拱手。
“刘大人,能否实情告诉老夫。”
刘镇汉看了眼没说话的萧阳,见他没有任何暗示。
随即,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骆南天。
啪!啪!
“贱人,真是个天下至极贱人啊!”
暴怒得骆南天闻听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老夫七十有三,完全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啊,该打,该打啊!”
啪啪啪……
随即又在脸上猛地狂扇起来。
“骆医生,你就是打死自己也于事无补。”吐出嘴里烟雾的萧阳,看都看他一眼。
“好在他们顾忌你两个女婿身份,没有杀了你,这就是万幸明白吗?”
骆南天倏地停下手,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萧阳近前。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纳头便拜。
“要不是萧先生及时提醒,加以救治,小老儿只怕早已死了。”
“起来吧,你给宝儿治病,这很公平。”深吸口烟的萧阳,瞥了他一眼。
“不过骆南天,别以为自己有些与众不同医术,就到处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