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哗哗直流,秦洛这才拿起银针,在他身上又扎了几下,顿时,任清泉老实了,软软的摊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股骚臭味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耗子,把咱那POS机拿来。”狼哥得意的招招手,耗子赶紧到一旁的包里拿出一部移动POS机,摆在狼哥面前。
“任总,你是刷卡呀,还是让兄弟们陪你回家取现金?”狼哥嘿嘿笑道,“听说你老婆还挺水灵的,我这帮兄弟很乐意帮你开荒种地。”
“别,我给,我这就给钱。”
任清泉喘息着,颤抖着从内衣夹层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忙不迭的递给狼哥。他是真怕了,那种血脉逆流、蚂蚁噬骨的痛苦,实在不是人能承受的。
最可怕的是,这种手段不会留下任何外伤,法医都坚定不出来。在这种痛苦面前,他除了屈服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早知道就痛快给钱了,不用遭罪,还能省下两百万。呜呜呜!
刷了卡,狼哥把卡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老任,今天对不住了,改天请你喝酒。”
“不用不用。”
“耗子,送老任回去吧。”
耗子走过来,客气道:“任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