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你到底去不去嘛,我们都这样求你了,你不去我们可生气了。”曾晓敏生气了。
“我去,我去总行了吧,先挂了啊,我还有事呢。”
“晨哥别挂,我们还想多跟你聊会呢。”
刘晨挂了电话,他承认,这三个女人他有点招架不住。
豆浆油条作为早餐,刘晨也吃的特别满足。
由于口袋扁的不像话,刘晨打算靠自己的一门手艺赚点钱,那就是看相。
来到东源天桥,刘晨跟附近的算命先生一样,放了张纸在地上,然后写上“算命先生”四个大字,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地摊就这样形成了。
在地上一坐就是一上午,眼见附近的算命时不时就会有一两个顾客找上门,而他坐了三个半小时,也没有一人找他。
最让刘晨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算命先生算的卦,几乎卦卦都是胡说八道。
但更让他觉得可笑的是,那些算命的中老年人竟然全信了,还一个劲的讨钱给算命先生。
这让刘晨不禁觉得自己在年龄和穿着打扮上吃了亏,要是他再大个三四十岁,留着羊山胡,戴着顶帽子,穿上个灰大褂,那那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算命先生肯定没一个人找。
下午,刘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