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的反驳让江桦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很多人会因为当前激情的情感而忘却父母几十年如一日恩情与关爱。
良久,当江桦牵起素影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的时候,他找到了一个反驳的点:“她两是女的吧?”
“你没见过磨镜(古代女同性恋的叫法)吗?”
“……”
临近江府的时候,江桦终于再次找到了反驳点“可她两还是几岁的小孩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逗死我了,你整天一副小屁孩的身高,都习惯性的把同龄人当成大人了吧!”
魔镜再也忍不住笑意。
“……”
最终,江桦也没有从魔镜那得到答案。好在他也不是那种凡是非要追究到底的人,回到家的他就暂时性的忘却了这茬。
烟花易冷,时光渐老。
洁白的梨花不在,略显寂寥的梨花树下却绽放着比娇花更艳丽的花骨朵。
“爸爸,花期都过了,你为什么还时不时的来这看梨花树呢?”
江桦依言望去,只是那人身穿浅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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