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缰绳。
“快快地,开路以妈死……”没空理会身上泥泞,日下永翔奔到自己坐骑之前,一跃而上,拉紧了辔头。牵马的武士松开了缰绳,打马一鞭,撞出了乱糟糟的人群,往不远处的骑兵营奔去。
半炷香之后,白塔上的膏药旗由平铺变成了向左斜,风卷旗动,划了一个短促的直线。风变大了,这是要求集合完毕的骑兵,做好出战准备的命令。
扶桑军以重甲骑兵掩护,倾巢而出,列阵待战……
此时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中土军出动了……中央步军六万,两翼骑兵各是两万,总共十万红色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扶桑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白色如同漫天飞雪,看气势也不逊于中土军。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中土军持阔身长剑,扶桑军则弯月战刀,两翼骑兵更是不同。骤然之间,扶桑军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中土军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红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终于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