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的原料,更不知产于青丘国与息原,这又是摆事实讲道理。
老举人不知典之所出,又能从何批驳起?这种偏于生僻的引经据典是最棘手的,如果批的不好,会被反过来嘲笑读书少没见识。
明明只是说地租,顾子瑶却是旁征博引,说起三山五岳海外藩国之事,如数家珍,这叫一辈子只去过两三次京城的老举人怎么评判?
到这时候,老举人感到今天的任务没那么容易,认真对待起顾子瑶文章。生僻典故可以跳过,但论文终究是要靠逻辑和义理说话的,且继续看下去。
看得过于仔细,老举人白间不觉渐渐有了几分汗水,额头皱纹更深。因为他现,顾子瑶写的每一个字都认识,但这些字组合起来,以他的知识居然不太看得懂。
至少浏览一遍后还是不明白,或许想看懂需要时间。但眼下这情况,显然是不可能让他反复揣摩几天的。
最后这篇文章结论道:“夫百产之入市,既必有以偿其前费,而益之则常羸矣,故其物之贵贱恒视之。至于租独不然,以市价之于经价或大过或小过或适均,而租则或重或轻或并轻者而无之。”
到此老举人只感到一片茫茫然......抬起头来双目失神,也不知道想什么。整篇文章从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