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这也是顾子瑶的交待,必须得把话跟人说清楚,对方才能够完全相信这次合作的可能性。关于这路渠费用的问题,乃是原富之中“释运”一篇的内容,顾子瑶深入浅出给金师爷上过课,如今他倒也可以再穆百万面前简单传授若干。
关键就在于,运输本来是该挣钱的事,天底下的镖局靠着走路便赚的盆满钵满。但朝廷或是私人修桥铺路,却往往只被视为功德,并无经济上的收益。
顾子瑶指出,这种情况不对!既然花钱修了路,花钱的人就该有资格向使用这条路的人收取费用,简称“过路费”。
如果这条运输道路乃是交通要道,每日行人商队络绎不绝,在节点上设置关卡,自然可以坐地收钱了。6地有6关,水道有水关,即使这过路费只不过是毫末之数,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这也是一笔大的数目!
“顾公子真天人也!”穆百万听完金师爷转述,如醉如痴。很多困扰他胸中多年的难题,仿佛醍醐灌顶,一扫而空。
以穆百万的敏锐,当然能够现,这其实是一次真正的颠覆,也正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期待的属于豪商的曙光。
京城到荆楚省的南北长渠,确实是一项大工程,但穆百万的眼光,却从这项工程延伸开去,看到了更久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