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的道理你懂不懂？”
王耀挠了挠头，“哈哈，没事，观众们太热情了，而且收了那么多礼物。稍微表示一下也是应该的。”
芸嫦愈发无奈，眼眸里带着一丝心疼。
她又何尝不清楚王耀的性格，王耀就是一个不愿意承人情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队伍，他甚至都不会打直播，因为打直播看似风光，但实际上跟个戏子没什么区别，能搏一个满堂喝彩自然好，但不可避免也会有很多喷子，心理承受差的人根本干不来。
而且，这些礼物虽然说收的天经地义，但以王耀的性格……这不，愣是把自己搞得这么辛苦。
“喝杯咖啡？”芸嫦给王耀泡了一杯咖啡。
“好。”王耀嘿嘿一笑，接过咖啡，跟芸嫦走到了阳台边上。
凌晨的深圳很静谧，空气中却依稀残留着白日里的温度，既不会让人觉得燥热也不会太清冷。
芸嫦抿了一口咖啡，问道，“以后不打职业了……你想过去做什么吗？上次我问过闫天恒这个问题，他说他想回学校，把未完成的学业完成。”
正在嗅着芸嫦身上被微风吹过来醉人的体香的王耀愣了一愣，挠了挠头说道，“这个……或许，我会当一个网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