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日,袁秋华便想做个实验,水些微少放,把米扒到一边,想要的效果是,米多水少的一边,煮出硬饭,水多米少的一边,煮出软饭。没经验,煮得还是偏硬。
宫喜鹊端碗吃了一口,全吐地上:呸,咯得我牙痛。你是不愿做饭?还是不想我吃饭?
袁秋华说:对不起!那我重新煮,好不好?您稍等!
谢汉圆场说:硬得爽利,我就喜欢。娘不爱吃,明日我再去买个电饭煲,专门给娘煲稀饭。
宫喜鹊说:都这时候了,才晓得我不吃硬饭呀?说了千遍,你丝毫不将我放在心上!
袁秋华说:抱歉!你饿了,等不得,我煮碗面给你吃,加肉丝,加鸡蛋,行不行?
宫喜鹊说:真有孝心,提前准备啊!你是嫌弃我人老吃闲饭,故意让我挨饿嘛。
她摸着心口,拘着背,勾着腰,嘴里嚷着“气死我了!”,叫着“没法活啦!”,哭着“我咋这命苦啊!”,就气得一头栽倒在地,似乎被儿媳的忤逆不孝给气昏过去,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
袁秋华得知婆婆有心脏病,就被吓哭了,搓手顿足,急得团团转。
谢汉说:娘看起来,是“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