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没有,别个瞎讲胡扯呢。
袁秋华说:这个人情哦,不是一般的大嘛,热心,上心,献爱心,只是弟媳,至于么?屁股‘插’蜡烛,自爆其丑!
谢汉说:我俩不可能干出这种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要我怎么做,才会相信我!
袁秋华说:就地无银,掩耳盗铃,你紧张什么?我是指勾搭连环,招猫逗狗吗?瓦片遮屁股,越遮越‘露’!
谢汉说:你‘精’通诗词歌赋,她连四书五经都看不懂,你会琴棋书画,她连针线‘女’红都不会,你会吹拉弹唱,她连歌谱词曲都不认得,她有哪点比你强?
袁秋华说:可她比我了解男人,擅长男欢‘女’爱,懂得在‘床’上抓捕男人的心啊!
谢汉说:男人找老婆,都想娶可以撑‘门’顶户的,能够一本正经过日子的。人好看,能当钱‘花’吗?话好听,能当饭吃吗?懒八悔得肠子都青了,直嚷嚷活着受罪呢。
袁秋华说:哼,撒谎不打草稿,欺负不了我,也欺骗不了你自己。拉倒吧,你!
谢汉说:你真上当了吗?她那些‘花’话,美言,我听了就忘,不会当真去做,我又不跟她过一辈子。
袁秋华的眼泪,唏里哗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