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荣吃完,推门出来,站在院子里,跟鸭公嗓说话。
鸭公嗓说:偷腥不揩嘴,油汪汪的,不怕人起疑心?
谢繁荣皱眉,邪笑: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有意见,蹲厕所去提!
他说:花太岁,头顶一团黑气,身绕一股邪气,恐有牢狱之灾。楼上一只坐地虎,门外一只打猎狗,可有驱邪的法宝?
谢繁荣说:南阳诸葛亮,稳坐中军账,排起八卦阵,单捉飞来将。男人都这样啊,这有什么问题么?
他伸手在谢繁荣肩上轻轻地擂了一拳:穷小子窄富,采花便猖狂,下九流的手段,下三烂的勾当,我看你家业,终要败在这上头。
谢繁荣说:莫多嘴,要不然,我用胶带封起来!
谢汉再次返回院子,神态慌里慌张。
鸭公嗓满脸不耐烦:你怎么总是半路回头?不就买包烟么?又咋啦?
谢汉将烟递交:这是小银狐,一百五一条。女士烟,摩尔没有,白烟嘴,薄荷味的,店主看我面子,白送了两包金叶,说抽着清爽,清凉,不呛鼻,不熏喉,不上火。
鸭公嗓掏出钱包,抽出二百给谢汉:零头,就不用找了,算小费,当是跑腿钱。
谢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