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将肖琳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寄托厚望,她却依然如故,仍是弱柳柔花的作派,矫揉造作,娇生惯养,不仅担不起儿子的责任,就连女儿的义务也尽不到,既不懂事,也不做事,更不负责,依旧拿自己当只会娇滴滴地撒娇卖萌的小女孩呢,黏腻着父母要溺爱,摇摆着作戏般娇憨的嘴脸,向哥嫂讨呵护。
肖琳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家里孩子多,她们嬉戏玩耍,追遂打闹,一会捉迷藏,钻床底,躲衣橱,藏箩筐,一会玩过家家,碗筷盘碟摆上床,衣裳鞋袜甩在地,布娃娃坐屁股底下,化妆品堆脚边,不是拿口红画个花脸怪,就是用眉笔描个黑猫妖,或者穿丝袜,趿高跟鞋,披风衣,盖丝巾扮新娘。她们爬上滚下,东跳西蹿,摸灰沾土,踩泥踏水,玩得不亦乐乎,像泥猴土狗一样脏,既添乱又捣乱,大人便忙得屁滚尿流,既要给她们洗头,洗澡,洗衣服,又要扫地,拖地,换被褥,擦家具,可刚收拾妥当,一转身又被她们搞得乱七八糟,墙上,窗上,家具上,电器上,玩具上,都遍布她们鬼画符似的涂鸦。即使房间脏乱得像狗窝,邋遢得像猪圈,肖琳也不愿亲自动手整理一下,要么喊嫂嫂来收拾,要么等母亲来整理。
她似学龄前儿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犯瞌就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