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他是对自己说的话表示怀疑。不过,不管姓柳的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接着说自己的就是。
不过,这次他想解释一下,于是喝口酒润润嗓,“我去寺庙转了两圈,未见有任何异样。”
“好一个晨钟暮鼓,青灯古佛!”
“藏经楼中除了被偷的经卷,其他,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不知这丢失的经卷到底是何经书?与大兴善寺投毒一案如此贴近。”谢文才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回答。
不等身旁的人回答,谢文才转身出了这风霜楼。
那人盯着谢文才消失的背影,也就他敢摔自己脸面,不过。他喜欢!
……
“话说那儿的人个个天赋异禀的,有的能会读心术,甭管你心里想啥,都能把你知晓的透透的……”
谢文才骑马经过一茶馆,茶馆里有人正在说书。
寻常人平时最爱的地方无非就是娼馆、酒楼、茶馆,而茶馆里的说书人尤为讨人喜爱。
路过门口,里面有说书人正在说着段子。
尖尖细细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瞬间将马勒住,扭头回去,从窗户的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直挺挺的鼻梁,鼻梁下一张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