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了悟不想听他吵吵,从床头掏出两个自制耳塞,专门对付小玩的大嗓门。
忽然,身上一凉,被子就这么被小玩抽走了,了悟一缩,白色的亵衣在床上团成一朵妖艳的花。
千防万防,没防到小玩这一招,任命地从床头拿出衣服穿上。
不敢再拖延,怕万一小玩一拖延,再把自己的亵衣给扒了。
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其实她最担心的是,万一自己来大姨妈怎么办?曾经偷偷去街道两旁转过,虽说是小村庄,但是妇人用的月信带却是没有卖的,了悟算是彻底死心了,只能祈求大姨妈能晚点儿来,能拖一日是一日。
了悟心里也清楚地知道,最起码,这谢文才是知道她是女子的,毕竟不止给她把过一次脉,这种事情,一次就完全可以把人摸个底朝天了。
只是,他们不说,了悟也就当他们不知道。
“喏!”看了悟心不在焉地穿好衣服,小玩才从身后拿出一件崭新的袄子来。
了悟愣了许久,没接。
“给你做的,快换下来吧!”说完,小玩偷笑着转身离去。
给我做的?
入眼的衣袄是藏青色,精致的小袄虽不是绫罗绸缎,看上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