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不知该看哪里的好,索性就盯着地板看。
“你们甭想为她辩解,作为皇帝的臣子,定当秉公办理。”赵郡王瞬间成了铁打的公鸡,三人霎时觉得事情不妙。
“等等!”
“等等!”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你怎么老是学我说话?”
“谁学你说话了?”
“你刚才明明就在学我说话!”
“我还没说你在学我说话呢!”
整个大堂充斥着两个人互相吵嚷的声音,加上不断响起的惊堂木声,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两位爷!您俩闹腾请出去闹去,这可是公堂!岂容得你们如此胡闹?”严肃的声音让本来可有可无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似是小把戏被揭穿,两人不再说话。
柳慕烟忽然站出来,对着赵郡王躬身一拜。
“在场的所有人,唯有了悟是整件事情的知情者,请赵郡王允许她将事情的经过说说,或者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同我们讲讲,兴许整件事情的因果始末便会浮出水面了。”他们闹腾了这么久,也是该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捋捋了。
于是了悟便将自己从如何认识孙思邈,到为何在孙思邈住处待着,再到为何离开孙思邈的住处,再到如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