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但他的不悦,显而易见。
对于治病,了悟懂得的还是不少的,她最精通的是针灸,但现在她现在手中没有想针一样的东西,就像是巧妇无米之炊,没有办法,她只能试试其他的办法。
扶木南坐起,然后就给他把脉。
木南对了悟的行为感到诧异至极,“你会把脉?”
“一点儿”,这是假话,她会的极多,但是能不能治得了他那就是另一说了。
“不用了,治不好的!太晚了!”沮丧的神色溢于言表。
“不一定!”这是真话。
不管身下的人是不是在反抗,了悟兀自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望闻问切,一个不少。
望,她已经知道是什么状况了,身上但凡有骨节的地方,没一块儿是连好的。
了悟知道,胳膊脱臼都是十分痛苦的事情,身体的一个零件出了问题,那就不是平时那么舒坦,但从木南的表现完全看不出他正在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大。
闻,暂时用不到。
问,暂时没有问。
切,身体脏器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脉堵塞,就算她将他身上的骨节全数接好,这经脉出一点儿问题,那就是做无用功。
接着就是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