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了悟接着低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造化,在下佩服、佩服!”那人五官很大气,有种谦谦君子的风范。
了悟并没有搭理她,因为她继续一个人来帮她,而不是跟她在这儿客气。
碰了一鼻子灰,那人也不生气。
“在下岑默,请问,可否是在担忧淤血排不出的问题?”忽然,岑默手中神一般的变出一把扇子,而且是蒲扇!
好吧,了悟抬起头,仰视岑默,一副求知的模样,“先生可有法子解?”
“未有!”了悟就差没给他白眼。
人群中也是嗤声一片,了悟觉得此刻,围观的人群才是她想要的那个状态!
“不过……”岑默说话大喘气,了悟想堵住耳朵,不想听他再多说些什么。
“不过,车上倒是有个人可以的。”岑默笑的一脸单纯,指指马车上的人,了悟还有围观的众人都将信将疑的看着这马车。
马车静静的,一丝动静也无,忽然一声爆笑从车内传出,花白胡子的老爷爷麻利的从车上下来,丝毫不有那个年纪该有的稳重。
了悟皱皱眉头,不知这个人可信否。
“哈哈,是什么事需要本顽童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