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谢文才本来没事,可现在陷入牢狱之灾,若是她提前喊着人走,哪怕是把纸条上的消息告诉大家,这些事情就都不会生,于是婧儿陷入无比的自责中。
了悟说的话,她一点儿没听进去。
只是在想,谢文才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修长的身影被打的遍体鳞伤,脸上却毫无动容,盘坐在牢中唯一一块儿较为干燥的地方,闭目养神。
忽然,一声铃铛的响声由远及近,朝着地牢最为阴暗潮湿的地方走着,在那男子牢房前站定。
“没想到你这么耐抗。”柔和的声音似四月的春风,若不思考话语中的意思,定然是极温暖人心的。
“你怎么来了?”谢文才光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法元、无机、木南,该喊他哪个名合适呢?该是喊他哪个都不合适。
“我来看看你。”木南隔着木栏看向谢文才所在的地方,“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
“我以为你会出现在她面前救她,没想到你连面儿都没露一下。”嘴上说着这话,但,木南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无,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想说什么。
木南就是有这种本事,谢文才没少见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