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呢?”了悟想起这个来,便为阎立本道,毕竟阎立本和江淮是好友,该是了解一些东西的吧。
“在下并不知。”阎立本的回答出乎了悟的意料。
了悟想想,也是,自己朋友的事情,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告诉一个外人的。
阎立本似乎看出了了悟的想法,急忙解释道。“并不是我知道不说,而是,我与江淮向来见面只谈画作,或者江淮兄找我鉴别画作,并未有其他交集,故不知。”
了悟听了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说话,不过还是忍住了。
“向来,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如此伤心,”阎立本说着自己的猜测。
这个了悟也想到了,起初她觉得江淮说,自己的妹妹出不来,没法出来,了悟还觉得难道是这江淮将他的妹妹禁锢住了,不让她出来。
后来觉得,可能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隐疾或者其他吧。
了悟和他的想法如出一辙。
说完这些,了悟发现,这里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婧儿和老顽童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该是回访了。
“姑娘要去哪里?”
“额,我去看看岑默,一会儿回自己房间。”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