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却不给她露出来,看哪门子的病!
谢文才在床底下已经变成了黑炭,冰冷的温度一点点冻结着房间。
这了悟竟然……她真敢!
“哪里的味道!”了悟忽然嗅到一股草药的香味,就像……就像谢文才身上的那种!
了悟做梦的时候就闻到这股味道,现在还有,刚才醒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好像越来越浓了。
谢文才试图改变自己的心情,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每次生气的时候,身边的草药味就格外的浓郁。
了悟嗅嗅嗅,嗅到岑默身上,此时的岑默正光着膀子,被了悟的小鼻子嗅的浑身都痒痒的,很想笑,又很想……
“……”
“啊踢——”
“……”
“你身上涂了多少香料?”
“不多啊。就一打。”
了悟一脸鄙视,“你一大男人整那么多香料干嘛?”
了悟给岑默的后背看过过后,没什么事,是好现象,正在愈合。
“没事,在愈合,那脓包没有了,如果太痒的话,不应该找我,应该找前辈给看看。”
说完,了悟从床上摸出自己的衣服穿上,“还有事吗?”
岑默并没有离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