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脸上的药到时间了,该换了。”老顽童一边哈欠连天,一边同了悟讲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了悟现在的眼睛看不见,若是可以看到老顽童的神色,了悟一定对老顽童这个岑默的队友好好慰问一下,当时治脸的时候,便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方才岑默又……
越想越气,了悟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但事实证明,了悟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也没有什么用处。
老顽童说话,该对她动手对她动手,该怎么样怎么样。
任了悟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
老顽童也气,不用岑默说,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地将了悟的脸治好,可经过岑默这么一讲,老顽童反而没有那么心甘情愿的了,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是野蛮粗暴非常。
了悟也觉得不对劲,看这个样子,倒像是老顽童在生气,脸上被粗暴的动作撕扯的很疼。
那块纱布似乎和了悟的脸皮贴到一块儿去了,本身就很难往下揭,可老顽童这动作倒是好揭了,但是疼的了悟嘴巴一直呈裂开状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所以导致,了悟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吃了枪药了,疼!”所以导致了悟连句前辈都不喊了,直接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