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龌龊手段困住我们,恐怕不太光彩吧!”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困住我们了,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
杜构盯着六王爷一言不发,无意瞥到太子,杜构紧握双拳,对着六王爷毫不客气的说:
“你把人怎样了?”
众人都以为杜构说的是皇帝,同样一言不发的岑默却知道杜构察觉到不对劲了,扫视周围看到岑默时,忽然意识到,六王爷以皇帝的名义邀请参加芙蓉宴,六王爷却丝毫没有诧异,更无怪罪之说。
六王爷定睛望着杜构,瞳孔缩了一下,觉得这人可为自己所用,不然必是隐患:
“哈哈,若世人都如你这般睿智,本王也无需费这么多周折!”
除了杜构和黎叔心里明,其他人仍是一头雾水,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王爷怕是不止带走我家家主和夫人吧?你到底想怎样?”黎叔气愤填膺,连声王爷也不喊了。
都是聪明人,反应过来,李将军、肖止齐和岑默皆是一惊,脸色黑的可以。
皇宫不起眼的宫殿内野草丛生,漆黑的房间散发着一股股尸体腐烂的味道,白骨满地,长年无人涉足的宫殿如今竟像乱葬岗,一片死寂。
“呜哼”,一声闷哼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