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屏风之下是太子虚弱的模样,毫无血色。若不是胸膛微微起起伏伏,真该怀疑太子是否还活着。皇帝则一副哀伤神色,静静坐在太子床侧。
片刻后,杜构察觉到身体不对劲,胸膛阵阵剧痛,平日握剑的手紧紧地攥着拳。还没人发现杜构不对劲,岑默更察觉到不对劲,浑身发痒,似是有东西要将他克制住的激发出来。唯独没反应的便是老顽童了,但是他们也发现了几个人的不对劲。
疼痛之于杜构已是家常便饭,可杜构虽似常人似的站的笔直,黎叔看杜构紧握双拳,就知道此时杜构定痛苦万分。
“皇上此举何意?”李将军捏着拳头,早知道今日定难脱身,没想到当今圣上也会用如此下作的招数。
“别无他意,只是暂时丧失功力而已,于凡人无害。朕也是为太子安全考虑。”
老顽童一直在旁默默无闻,似是想起什么,激动地摇头晃脑:
“对对对,不对,不对……”
岑默见老顽童如此说话,比他现在的境况还令人难受,一脚踢到老顽童脚踝,“什么对不对的,有话快说!”
这次老顽童倒是没跟岑默计较,一本正经地交代:
“方才入殿时闻到这股草药味便觉得奇怪,这药方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