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既然你问,那我就仔细给你分析一下。”了悟说道。
“好!洗耳恭听!”岑默说道。
“那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可行?”了悟脑袋一摇,天真无邪。
“行,你问。”几个问题而已,问便问。
“我从跟你到岑府到现在,我是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说话间,了悟的眼神迷离,似是在回忆自己刚到岑府的时候。
“……”这,岑默一时语塞,他倒是没考虑过了悟的境地。
“从见了你的祖母,我就被动的一直被她撮合,那次皇上所在的宴会上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了悟知道,有些事情是岑默的祖母所为,这种大府,外表上看着所有人的嘴巴都紧的可以,但实际上,没什么套不出来的消息。
没等岑默回答,了悟继续说道。
“门阀贵族,最看不起的就是人命。我若是待在你府里,时间短了还好,时间久了,恐怕整天脑袋都要别在裤腰带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跟我说,跟着你玩的痛快?你在逗我吗?”
了悟停顿了一下,看到岑默已经处于一种相当疑惑的状态。
“这么跟你说吧,若是不跟着你,我自在多了,既没有皇亲国戚来让我低头下跪,也没有人敢命我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