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怎么不也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转眼的功夫,门口便出现一个的身影,猫儿一般点脚着地。
不知道戚依絮的爷爷和爹地知道戚依絮的这本事,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岑默顺利的躲开了值夜的人和半夜里还在巡回的人
照着白日里的记忆,再次翻过了那座墙头。
这次和上次不同,并没有诡异的天气现象,岑默如愿以偿的来到那别致的房间门前,只是那扇散发着茶香的木门依旧随着清风晃动,似乎在迎接着岑默的到来。
岑默试图推开木门的那一刻,都快以为一个木门成精了。
沉重,无比的沉重,明明木门被风吹得不停的晃动,但是在岑默的手里,那木门就像是在跟她作对一般,任凭她耗尽了气力都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结果就是岑默累的气喘吁吁地瘫倒的木门一旁,也拿着那扇木门没有办法。
为什么非要走正门!
岑默觉得自己脑袋都被这木门气糊涂了,这种馆子通常都会有前门和后门,干嘛跟有毛病似的在这里和一块掰扯不动的死木头较劲!
围着房子转了一圈之后,岑默像泄气的皮球,脸上遮挡着的纱布也被他粗暴的扯下来